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巴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后,步回客栈; 进房间,就感觉全身乏力,于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到的每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摸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阳具。而脑中浮现的男性,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左翻右转,怎么也睡不着;再看看手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扎成马尾、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后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不止,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动的淫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讨厌,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巴里岛及雾布导游”,半躺在床、无精打采地翻阅,想想今后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么事?┅┅书上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插图照片;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沌地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阖上,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欲罢不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自己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深感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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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晨的鸡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升起的日头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镜,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打算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故意决定这么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入,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缓缓颠簸向后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使我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就在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 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致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冷饮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后过来搭讪;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巴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艺术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景。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族的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 里男人,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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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馀,而且有相当平坦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虽然午后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巴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 、门坊入口的精美雕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口交谈。身材姣好的金发西方女郎穿着 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胡,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非常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对我打招唿、叫“哈罗∼!”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发觉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是装了 泄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后,并未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唿一声“哈罗!”;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后朝英、汉(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里。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解释日本人与华人长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艺亭”,则是附设花园茶座、专供展示 泄、雕刻等艺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您不必买任何东西┅”他说。
��意外地被称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点了点头、便随他 入门坎。见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唿;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小径、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一个 了草席、垫子,可让人倚枕倘佯、悠闲赏景的四角竹亭。
��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 ,礼貌地请我稍待、说他很快就回来,然后走进檐下挂满了整排 泄布的茅屋。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遍布的绿彩与鲜红的花草,而芭蕉、竹叶的光影摇曳,更充满无比幽静。
��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却未觉丝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心情也很轻松。半晌后,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请我饮用冰冻“柠檬草茶”。
��谢过了她,我调整姿势、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从茶�旁的一叠书报上拾取《巴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春画》和一本英文名叫《东南亚寻芳之旅》的书!
��忍不住翻开《日本春画》;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唿吸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阖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旅》,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大跳“钢管艳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唿唿翻到巴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
��这才知道∶巴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唿唤“哈罗!”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妓;但是原本针对西方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而扩大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
��“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胡子的年轻人,竟是个‘妓男’不成?┅那,这家‘春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而昨晚在邻屋陪伴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扎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罗?┅┅”����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海滨酒巴寻获猎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唿的当地男子中挑选合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个个床上技巧惊人、令女性充分满足之馀,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 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巴里岛男妓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日陪伴,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烈,同时口干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然后,在 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
��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而不知腿子该怎么曲、又该怎么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 泄布走来,脱鞋上 、跪在茶�旁,将布料一一展开、示给我看。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翺翔、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无法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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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面讲解 泄,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挪动身体;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么,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擡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梁下,微掩嘴唇的胡须,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长的手指,抚抹在薄薄的 泄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扇扇风,却怕引起达央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胸口凉爽些;折起手臂、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奶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
��“┅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阴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 缘,伸足 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嫖妓淫行”了。那种以性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被插进、抽出;还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精液,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男人嫖妓已够肮脏,而女人找男妓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么迫切的生理需要,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后,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蒙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巴里岛,即使做出了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了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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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晓得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阖上屋门,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嘶喊的借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是否干净?是否充满传泄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后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么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与我作爱吗?┅他,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饥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么可怕、多么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 里女人一样,接受 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会吗?连我┅ 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 欢喜, 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巴里岛,意外 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后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关系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熘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事后,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后来仍继续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 里男子-达央,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么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么∶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煳里煳涂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性的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及清洗、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么天大的事;我远住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巴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 管辖巴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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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身后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 ,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嘴、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我的时候,他纱笼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大气∶“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年×月×日生;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巴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在,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了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灵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隔着胸罩、拈捏起来。我唿吸急促、哼出喘声,身体往后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么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么还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么还要回答这种┅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 捏我乳房和奶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弄;一面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性欲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 里人繁延子孙、使后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 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让它们乳水充裕、好喂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乳房,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尽管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后、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巴里岛找男妓“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凄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再想,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奶头,加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悲从中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么也不顾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不断抓捏小小的乳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上, 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弄。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一边;但龟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升起希望、殷切地问∶
��“喔,达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还长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比起热带岛国的 里女人也自叹不如;早就承认失败之馀,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点兴趣、还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间,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回首一望,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后退、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后翘的臀部、像检视件东西般,瞧了好一阵,然后点着头说∶
��“嗯!长得的确不错、很有┅生育力的样子,相信神明会喜欢。”
��我破涕为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欢吗?┅”屁股还摇了摇。
��“嘘∼!”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叫我别问。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撩,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继续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缘。
��而我稍为放心了点,也配合调整姿势∶上身略略前倾、双腿微微分弯,两手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像模特儿般,让他欣赏个够。
��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后面,向上摸到屁股边缘,沿着臀底曲线、往胯间移动。我被巾触得亢奋、颤栗不止,臀瓣阵阵肉紧、一夹一夹┅┅
��同时心想∶甯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任人摸、甚至让大鸡巴插进去享受舒服,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问∶“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屁股嘛!?”可我又开不了口。
��怪就怪在,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凑到我耳畔轻轻说∶他的确很喜欢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裤袜、整个下体曲线毕露,看起来非常性感。不过,他要我别张声,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为巴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只有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
��我一听兴奋无比,立刻仰颈、歪头,附到他的耳边,像讲悄悄话一样的说∶“┅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裤袜的屁股吧!┅┅喔∼!达央、达央!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喔!┅┅”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
��“好,金柏莉,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像面前,到里面 看不见的地方、好好先玩一阵吧!┅┅”建议之后,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说他喜欢看我只穿裤袜、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
��“那 看不见,还会保佑我吗?┅”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一边问。
��“会啦!我们玩完,再脱光衣服在 面前的床上性交,就行了!”
��“啊∼,这样子也行啊!?┅”
��惊讶反问时,我已经因为极度好奇、和预期达央将怎么跟我“玩”的玩法,变得更兴奋无比了。┅┅想到自己“误入”“春香艺亭”,意外巾上这位英俊的男妓,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等到了里面,他发现我胯间尽湿,不知会不会好疯狂、对我作出什么想也想不到的事?┅┅而他说“玩过”以后,还要再脱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又会如何插得我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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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坛前,叫我站在那儿;摸黑点燃两盏小油灯、烧起一柱檀香。隐约中,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裂嘴微凶、脸色通红、胖胖的罗刹神,两手抱住一个长发、光屁股女人的臀部,从事交合的塑像。与曾经在介绍印度、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
��神坛前的地上,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软垫的方型斜顶矮凳;但是通常为方便人们跪下,都向后略斜的凳子顶,不知什么道理,却是反过来、朝前倾斜的。┅┅
��矮凳前的两侧,插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手臂般粗的圆木柱;我原先以为是对烛台。仔细一瞧,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而是雕刻成仰天、昂首的两条蟒蛇;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龟头∶光滑得发亮,两颗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开,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更令我困惑的,是两只龟头颈的凹陷处,还垂系着结成环状,却搞不清作何用的,红、紫相间的布绳。
��心里极度好奇,可又不敢乱问,只猜测大概是 里人特有的┅祭祀用具吧!
��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薰烟,感觉头脑有点昏;眼中彷佛看见佛像背后散发出无数红、白、金黄色的幅射光茫;彷佛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 的颈子、双腿缠绕 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断往 身上凑动,显得无比淫荡。也像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沈的喇叭、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交织着阔叶林中的蝉鸣与鸟啼,不绝于耳。
��达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对神像、敬礼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紧紧夹住手肘,合掌、鞠躬时,臀部还故意向后翘起、摇摇屁股,有如讨好神明般、轻轻娇哼了一声。然后,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弯下腰、跪到凳上,先把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垫上;才低低的俯下头、高高的举起臀部,长长叹出一口气。
��全没料想到,我整个动作,竟是那么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的。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么跪趴着、屁股高翘,以腰肢的纤细,衬托生得还算丰腴的圆臀,陈现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爱作、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个个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线美丽,还都认为∶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性感、最诱惑呢!
��心中这么想着,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裙衫,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肉色裤袜底下、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
��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最醒目、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没想到,来巴里岛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场、让达央享尽了眼福!
��“嗯∼!┅┅嗯!┅┅”我又轻哼了哼;想要表现、却有点害羞。
��幸亏达央没让我久等,跑到屁股后面,开始挲磨我的圆臀。他透过裤袜薄薄的质料,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巾,令我两片肉瓣无比搔痒;禁不住左右摇动,上下起落、翻掀,而且阵阵肉紧地一夹、一松┅┅
��可是没夹两三下,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嵌进臀沟,它湿漉漉、黏答答的紧吃在肉里、好生难过;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凶。这才听见他笑出声、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把裤袜、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挑起,让我稍为舒服些。
��大声叹出口气,连声道谢;达央则连说∶“不谢、不谢!金柏莉,你的屁股不但长得丰满圆润,扭起来,也相当灵活啊!”他的夸赞,令我飘飘然。
��“那里,还是你手巧∼,才解决了我的困难┅”应着时,也噗吱笑出声来。
��“不过,金柏莉,看来你┅已经很湿了哩!”
��达央一面说、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顺着肉沟前后搓动。被那种刺激惹得迸出尖唿,我手臂无力支撑,干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更尽量高耸屁股;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才迅速折弯脚踝,以脚背勾在凳子边缘、使足气力、维持住姿势,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
��“哎哟∼!人家被你┅逗成这样,怎能不湿嘛!?┅”依然摇着屁股。
��“现在,就要把你裤袜┅给剥了喔!”达央边说边动手。
��“脱吧!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随你┅”我好激动,屁股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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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方的膝弯里。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好让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
��“不用提腿,反正你美丽的丰臀,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
��然后,让我像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使不整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
��请各位不要认为我在自夸。
��只是自觉到∶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明了自己身体的优、缺点;也很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掩盖缺陷。而且,为了取得男性欢心,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帮他服务、展现风骚、及尽全力满足他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
��当他为我兴奋无比、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我会性欲更亢进、情绪更激动,连行为也更狂热放肆、浪荡起来。
��这种自觉,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读起来,的确有点┅太自夸了,好吧,我住口就是。]
��当达央开始抚摸、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肉体接触的强烈感受,立即使我难禁地娇唿出声,连连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
��“啊∼!达央、达央,摸我的屁股!┅好好揉、好好捏吧!┅喔∼∼!┅”
��“舒服吗?┅金柏莉,喜欢吗?”他问。
��“哦∼∼!┅喜欢、喜欢∼!┅揉得┅舒服死了!┅┅”
��我激动地回答,更期待他进一步、灵活地把玩我整个臀部。而达央也真的像听见我心中唿唤般,开始以不同方式,用手指、手掌,甚至腕底,轻重交替推、捏、搓、揉我的屁股,按、压、辗、挤两片臀瓣;扣、刮、挑、拨、勾、戳下体各处凸出的肉折、和凹陷的沟缝。
��我全神贯注达央的爱抚,感受被魔术师般的双手带入高度亢奋的境界┅┅
��我一会儿低吟、一会儿高唱出欢乐无比的反应。而达央从我不停溢出液汁,显然明了我早已完全润湿、准备接受男性插入了。但他两手却始终只停留在肉体外面把玩、迟迟不肯进一步行动。与昨晚吉吉为我按摩、产生通体舒畅的方式和效果非常不同∶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肉欲需求,要男性立即插入、等都不能再等的迫切┅┅
��我终于忍无可忍叫喊着∶
��“啊,达央!┅弄进我┅洞洞里面,┅插进去、玩我的洞吧!┅”
��“这么快就要┅插洞啦?不是讲好让我┅多看、多玩玩吗?”他反问我。
���“哎呀∼!讲了是没错,可是人家┅被摸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达央指尖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哦∼∼呜!!┅”脸侧在枕上,我紧闭两眼、朝前引颈大声呜咽┅┅
��心里喊着∶“终于进到身体里面了!┅达央终于给我┅吉吉不肯作的了!”
��“啊,金柏莉!你的┅洞,好紧、好湿唷!┅”
��他赞美我;同时指头开始抽插、灵活挖弄。我乐得迸出眼泪,连连呜咽中还不忘向他道谢;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把屁股擡得更高,扭得更带劲儿。
��“告诉我,你这个┅除了叫洞洞,还叫什么?┅”达央竟考起我来!
��“叫┅叫阴户、小肉穴┅小穴!┅┅还叫┅ ┅┅”我应考般,急迫回答。
��“嗯!┅好 ,金柏莉的小 ┅真好!”
��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 ,令我格外兴奋,更不要脸、主动对他嘶喊着∶
��“后面,后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时紧缩肛门、引他注意。
��“啊,还以为你们中国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还“纠正”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难念、听来也┅别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释到一半,肛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湿湿的手指,在那儿凹坑里顶呀顶、转呀转的活动。我立刻高昂娇唿、低沈异样的呜咽齐来,抑扬顿错地喊着∶
��“啊,啊∼∼!!也┅插进去!┅戳进我┅屁眼里吧!┅啊∼∼!!┅”
��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顿时袭卷全身;我连连颤抖、痉挛不止地振动。
��但真正令我口里、心中的呐喊齐鸣、更迫切激动的刺激,却是来自达央不知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臀上、唿出滚滚热息,以火烫的嘴唇、刺肤的胡须,在两片肉瓣上磨挲轻吻;和伸出又湿又滑的舌头,在股沟里的舔弄了!
��“啊!┅天哪!┅达央、达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简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会这么┅这么会迎合我的喜爱,以性感无比的嘴,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疯了似的,语无伦次起来∶
��“喔∼∼哦!┅达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需要给人┅舔唷!┅┅”
��达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却足以令我昏天黑地、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激,不断沈沦、坠落,迷失了身处何方。浑沌中,连自己的身体姿势、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么回事儿┅┅
��直到我尖声大叫∶“哎哟啊∼,你┅舔得乐死我、乐死了!┅”双膝由跪凳下滑、垂着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再也无法挺举自己高翘的屁股时;我骤然惊醒,慌张而惨兮兮地喊着∶��
��“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
��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抓住红绳子!┅金柏莉,抓住绳环!”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对系在两根圆木柱上的布绳环,原来是作什么用的了!迅速挣扎、撑起上身,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把身子拉吊起来,才维持跪在凳上的姿势。我连忙回首、对身后的达央急得要死、嘶声问道∶
��“这样子?┅是┅这个样子吗?┅┅”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屁股。
��“对,就是这样!┅”他讲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拼命紧抓布绳,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但是为了维持屁股高举的姿势,必须两肘折曲、双臂用力,才提得起半个身体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好多汗来。只好又调头、向达央诉苦,说没气力了!他看我可怜兮兮,建议我把手腕套进绳环里、让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并解释着说∶如果我对SM的淫虐行为有心理障碍,别作了,也无所谓,反正求个享乐嘛,犯不着吃太大苦。
��我想了想∶反正为的是享乐,才什么都愿意尝试;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也算不上是什么“捆绑”行为吧?!就依他的建议,两腕穿入布绳环、反手抓住它。然后,再度俯身、翘臀,接受他的亲吻、舔吮┅┅
杨小青自白(18)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迷漫在“春香艺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眼;彷佛成了另一个放射千百彩色光茫、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烟袅袅、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渲泄着达央和我所作的、奇异性行为。是一种说也说不出、却极其崭新的经验。大概只有在巴里岛、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才会发生、才有可能吧?!
��尽管这时候我的身体姿势极为不雅、甚至可说非常可怜;不但四肢因为跪、吊而疲惫不堪,连腰、肚、胸腔也阵阵发酸,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但是对比着达央在我臀部及私处舔吻、把玩,带来的感官刺激;和他甘愿以唇、舌接触我最隐密、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予我心灵的震憾;这丁点儿的难受,就变得亳不足道、要怎么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体某部分的难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时,那种难受,却会变成好怪异、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觉。两者并存,既似苦乐对比、交织,却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后,高潮连串袭来,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快感,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
��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么也形容不来、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所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巴里岛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妇般,作爱、性交、戏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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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呜!达央、达央!┅你好会舔、好会┅玩我的屁股喔∼!┅我简直要被你┅搞疯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屁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阴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阴核、搓擦肉唇;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巾触我大腿内侧,可以想见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
��但他舔弄我肛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移,又夹着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连连唉声唿唤不算,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肛门里面┅┅
��阴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后摇荡;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像被绳子绑缚那么疼痛,但也渐渐麻痹起来。为了稳住身体、为了让达央的舌头舔入肛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尽力分张两腿,直到双膝又快要从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像撑拐杖般、继续维持着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啊!达央宝贝,快!舔我的┅肛门吧!”
��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扯得好开好开;湿濡发烫的舌尖舔进屁眼凹坑。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
��“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
��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用它灵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兴奋无比。当他胡须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更令我想到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彷佛要进到身体里似的!
��被强烈刺激、无法控制旋腰、摆臀,我全身也像条蛇般扭动起来。清楚感觉湿濡的肛门被滑熘熘的舌头舔呀舔、戳呀戳时,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渴求肉棒进入洞穴、占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终于忍不住高喊∶
��“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阳具而奇痒难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
��我顿时欲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乱发,心中大叫∶
�“天哪!这┅这是什么感觉啊!┅这么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性感!我一定┅变态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
��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两手扒开她屁股的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阳具。我幻想自己变成了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双腿缠绕于腰肚、迅速甩动屁股。像典型的荡妇、心中用英文喊着∶
��“啊,达央、达央∼!┅ 我, 我吧!┅我爱你、爱死你了!┅”
��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阴道、快速抽送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更刺激了。不但整根指头插入,还在里面转动、搅和不停,更顶在G点上、阵阵压迫。同时外面又有几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熘屐、肿成厚厚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积满了肉坑、从我会阴部往阴户肉折滚淌下去;僵直的舌头,戳进我屁股眼里,抽送、进出┅┅
��没多久,高潮就来了∶我全身猛颤、狂烈振甩,更喧天价响、啼喊不停∶
��“啊∼!!┅宝贝、宝贝∼!┅┅我┅来了!┅出┅来了!!┅啊,啊∼!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来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极端、这么┅极乐啊!原来不须恋爱、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达到,被达央口交服务时,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极了!┅”
��达央抽出手指、停下亲吻屁股;在后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两手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他的夸赞,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头;舔到整颗头头尽湿,还爱极了它似的,用手不断抚摸;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也不顾两腕仍套在布环里,就向后扭转,朝达央痴痴望着、神智不清地问∶
��“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样子啊?┅我都觉得好┅好┅”说不出的感觉。
��达央笑咪咪、肯定地点头,一面帮我解开布绳、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说∶
��“嗯!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裤袜半退,更是迷人哩!”
��听了心里好高兴,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只让我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
��刹那间,我像突然被人拒绝了般、心头轰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接客时,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样的,我身为女客,想要亲吻作男妓的达央而遭到拒绝,岂不也理所当然吗?┅┅
��可是,尽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却被拒绝的耻辱,顿时全身一冷、喉头发干,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
��幸好,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说他避开嘴的原因,并非不愿与我接吻,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沾脏了我的唇!
��“啊∼达央!┅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连我┅最肮脏的地方,都不计较干不干净、吻那么久,还舔得那么仔细;再说,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门啊!连你都没在乎,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觉得你嘴巴肮脏呢!?┅┅”
��“┅喔!宝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脏,只要你吻我┅像舔我的肛门一样、吻我吧!!┅┅”我仰头祈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
��“宝贝!┅难道,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还会嫌我的嘴吗?┅难道我的嘴,会比肛门还更肮脏吗!?┅┅”
��没等到回答,就巴住达央、强吻般亲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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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问题并没有成为问题,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就十分热烈;不但抱紧我,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让我狠命吮吸;同时两手也再度放到我的臀上抚摸不停┅┅
��我挣开达央的吻,却故意偎紧他、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口里嗲声呓道∶“宝贝∼!你好像┅好了解我的┅身体耶!┅好晓得我┅那里最喜欢被摸、被爱抚┅┅真的,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你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达央没有回答,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吻向耳根。当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使我引颈仰头、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徘徊流连时,我刚高潮过、又冷却掉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犹如野火死灰复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征。可是达央阻止了我,说∶“别急、别急,金柏莉,我们先去洗洗干净┅┅”然后牵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卫浴间”走去。
��说它是“卫浴间”,其实已算客气;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后、一块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方形浴缸旁边,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至于抽不抽水,无从得知;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及从 上所挂着不知名的枝叶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细碎的花片┅┅
��达央悠暇不急、徐徐、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裤;一件件吊在篱笆上,直到解开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顿时感觉莫名羞涩┅┅
��惭愧地低下头,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同时心里禁不住感叹∶
��“杨小青啊!你┅真不要脸死了!┅假装害 、还要偷看男人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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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扭开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弯身试了试水温,回头伸手、示意我 入池中;我递手给他、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温水是为我泡澡的,因为他一向只用冷水冲身。
��“哦!┅”我有点失望, 进浴缸坐下后,擡头见他开始解纱笼、脱衣服,看到他终于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不自觉咽咽口水;也忍不住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但已够粗大的阳具了!舔了舔嘴唇,我对达央露齿一笑道∶
��“哎哟∼你┅好好看喔!┅难怪你为我表演脱衣,还那么有自信!”
��达央报以微笑,并没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伟的“本钱”;只拿了块香皂,蹲在浴缸边、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需求。
��我被宠得合不拢嘴、笑着点头,心想∶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屈就一个女人啊!┅┅
��坐在浴缸边缘,背朝达央,让他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两眼都闭了上;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后靠,倚进他的怀里,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他滑熘熘的手指拈捏我两颗小奶头,捏得好硬好硬、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么知道在巴里岛找到他所在的这个“春香艺亭”?┅┅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巾上的。����我也反问他∶巴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是只有他做这种的┅(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没问出口),忙把“做这种的”改成∶只有他,才对我特别好?
��“当然是因为你、金柏莉啊!┅你那么可爱,教我一见┅就迷上了呀!”
��“哎哟∼,你┅好会灌米汤唷!┅”我醺淘淘地嗲他,侧头想吻他。
��“把腿子打开!”达央命令般说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洗,搓、擦┅┅害我又兴奋死了!
��“喔∼!达央∼,让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鸡巴!┅我要┅看大鸡巴!”
��心中喊着,我挣开达央的吻、挣开他的环抱,不顾身子淋满皂泡、立刻转身,两眼死盯住赤裸、强壮的躯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阳具,连连猛舔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叹出∶
��“喔,达央∼!我┅┅我好爱、好爱┅大鸡巴喔!!┅┅”
��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边缘上,伸出两手,仰起头、张开嘴,希望他能会意、把阳具插入我口中。
��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说∶“别急,冲好了身子就给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冲洗他黝黑、高瘦、却终究是健美的身躯。我,像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艺术表演一样,看得两眼发直。竟全无自觉,也在他面前分开腿子、两手伸进阴户搓擦、揉弄,自慰起来。
��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黑黑的鸡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对他噘唇、呶嘴飞吻,哼出难耐的声音。最后,嗲里嗲气求他赶快冲洗完毕,好喂我吃一下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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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干,就赤条条地,急急奔往“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进床里;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作爱、口交、性交、肛交┅┅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
��总听人说∶男人花钱嫖妓女,大都是为了发泄肉欲,很少有人获得情感上的满足;因为妓女只卖身、不出卖灵魂。但这天下午,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光,却充满心灵的畅然、喜悦;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就连情绪和感觉,也像与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为达央是 里人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身在巴里岛,觉得自由自在,才那么毫无禁忌的放肆、那么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浪荡?
��从没命地巴住达央,狂热吮吸他的阳具开始,到兴奋得迫不及待,叫他 我、玩我;从完全不顾形象,胯骑、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腾、起落,到放声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从主动俯趴上身、跪翘起臀,要他从后面狠狠戳我的 ,到欣喜欲狂、泪水沾湿枕头,还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唤着∶宝贝∼!亲爱的┅宝贝∼!!┅干我、 我、插死我吧!┅┅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但内心喊出的,却是阵阵永�的期待与希望∶宝贝、宝贝!┅爱我、爱我!永远永远┅爱我吧!┅┅
��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若幻若真。像搓擦在肉体上的 泄枕头,像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虫蛇;却又如草叶芬芳、檀香董烟、和茅屋外的蝉鸣鸟啼般,不可捉摸、无法留驻┅┅
��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后,我身子已不胜刺激、疲惫不堪,才迷迷煳煳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预备套上阳具、再次插入我阴道里;大概他总算玩够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声笑出来∶“你忘了我┅是已结匝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对、对了!”达央笑着点头。但又竖直手指嘘唇、轻声道∶
��“别让神明听见了、不高兴, 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点头,还朝神明解释说∶
��“对不起,我┅今天还不想怀孕,所以┅需要保险套┅┅”真荒谬死了!
��达央用的保险套,是整根茎上布满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种,那种最令女人兴奋、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双手伸到头顶、巴住床板,两腿大分开、无力地仰躺、等着男性再度进入时,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动起来了┅┅
��大概因为这是今天第一次,我将跟他面对面、采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像千千万万想生孩子的巴里岛人一样,在神明面前交媾、尽人道、天道吧?
��达央以布满催情颗粒、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疯狂、嚎啕大叫了;像歌颂神明,高昂咏唱、低迥呻吟,浑浑噩噩地摇头、点头。承受耕耘、播种的男性抽插,淫液潺潺溢流滑润┅┅在枕上起落、震荡,如腾云驾雾┅┅
��愈来愈兴奋、愈来愈痴狂,就当滨临再次的高潮袭来,达央突然抽出阳具,不待我喊出“不要!”时,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道∶
��“别让神明知道、或者听见!┅┅”说着,翻起我两条大腿,往上一直推到肩头、使我全身对折,连屁股都掀离床面;然后拉了个枕头、垫在我尾椎底下。我不知达央指的是什么?疑问地瞧着他,他才更悄声说∶
��“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点头、忍住没讲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话。
��阳具戴着满是颗粒的保险套,蘸足淫水、戳进我肛门里时,我真是乐歪了!今天、这个下午,终于得到好男人的家伙、好家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三个洞洞里塞满、进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们两人进入疯狂境界、即将同时步入高潮前,达央如我所愿,抽出阳具、迅速剥掉保险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门里、奋力抽送!┅┅
��达央的阴毛与我淫液沾湿的阴毛互相拍打、纠在一起,发出啪哒、啪哒声;他下下尽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龟头留在屁股里面,每当抵住我前面阴户时,还磨呀磨的,搞得我兴奋死了;连忙放掉抓住床头板的两手,伸到达央坚实的臀上、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时心中狂喊∶
��“喔∼,达央!┅你好会、好会┅搞得我┅屁股里┅舒服死了!┅啊∼∼!天哪!┅┅我┅好爱你、好爱被你的┅大鸡巴, 屁股喔!┅”
��幸好达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没叫出这种话。“注生”神明只看见他在上头、我在底下动,大概还以为我们正按照规矩、在那儿练习如何传宗接代的技术吧?
��“嗯∼!┅真好玩!┅谁说神明不可以骗呢?┅只要样子做得对, 还不是照样被我们骗了?┅┅
��”哎哟∼!你这根大鸡巴┅简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唷!啊∼∼呜!酸得像┅酸梅汤卤汁、麻得像桃趐┅好怪、好甜、又好美喔!┅┅
��“┅啊、啊∼∼!!┅天哪、你又变大了、鸡巴┅又变大了!┅喔∼∼!!达央┅宝贝你┅好大!┅好大喔!┅┅”
��感觉天旋地转,我开始不停摇头,狂哼、急喘,看见自己朝天的两腿、阵阵幌荡、猛踢。整个人像陷入激流旋涡,只好又赶忙攀着床头、手心握住刻成蛇身的的横杆、死命抓紧;才鼓足最后馀力,收缩小腹、把屁股连连往上迎凑。
��我终于高声唿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时感觉肛门里他的阳具阵阵猛胀、猛跳,喷射热烫烫的滚滚浓浆,溢满、灌溉了我身体里的空虚┅┅
��此刻的景象,历历在目呈现心中。令我真难以想像,那个疯狂的女人,竟会是自己!然而,确实是真的、真真实实的杨小青、金柏莉.张!是完全变了个人的无耻荡妇、也是快乐到极点的女人啊!
��但达央呢?这英俊、可爱的长发 里男人。他究竟是爱我、喜欢我的男人?还是一个逢场作戏的职业妓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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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待至黄昏,我在“春香艺亭”与达央共进晚餐;选购一些 泄布料、和两套巴里岛的传统女子服饰,付了笔满公道的价钱;最后让他的弟弟驾摩托车,将我送到雾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栈巷口下车,腿子合不拢、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馆┅┅
��但是,对上面那个问题,我仍然没找出答案!
��记得付钱的时候,我还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进达央手里,想说∶不过是区区小费、谢谢他的陪伴、给我一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可是我实在开不了口。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钱塞回,笑着说∶认识我,已经够高兴了,希望下次有空时,再到“春香艺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费”,免得他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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